对他有什么好处？他不缺钱，她也给不了多少钱，到时候电台开播，说不定还得借他的名气。陈知栩凭什么，给她冒这个头？就因为给她当了几天老师？沈方愉，你也太痴心妄想一点。沈方愉有些难堪，一张脸紧绷在一起，眉头紧锁。陈知栩倒是笑了。“不说说看吗？你的理由。”沈方愉只能无措地赔笑，扯过了话题：“算了，不说了，我们吃饭吧。今天只闲聊，不聊工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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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陈知栩的话将沈方愉的脑子直接打蒙了。
　　等回过神来时，她也满嘴苦涩。
　　是啊，她一个在首都毫无根基的人，凭什么要求陈知栩加入进来？
　　对他有什么好处？
　　他不缺钱，她也给不了多少钱，到时候电台开播，说不定还得借他的名气。
　　陈知栩凭什么，给她冒这个头？
　　就因为给她当了几天老师？沈方愉，你也太痴心妄想一点。
　　沈方愉有些难堪，一张脸紧绷在一起，眉头紧锁。
　　陈知栩倒是笑了。
　　“不说说看吗？你的理由。”
　　沈方愉只能无措地赔笑，扯过了话题：“算了，不说了，我们吃饭吧。今天只闲聊，不聊工作。”
　　陈知栩的脸色却在听见这句话时，僵住了。
　　他沉着脸，仔细地看着沈方愉的表情，见她确实不再开口后，反而他沉不住气了。
　　“沈方愉，你不是说，总有一天要让自己的声音出现在电台里吗？现在这么容易就放弃了？”
　　沈方愉一愣。
　　惊诧地看向他，不知道他话里是什么意思。
　　陈知栩也不知道自己说这些旧事有什么用，只是在看见沈方愉一头雾水的样子时，心里一闪而过浓浓的怅然。
　　她真的不记得了。
　　不记得六年前和他的过往，那个画面最后真的只成了他一个人的回忆。
　　陈知栩呼吸都有些困难了。
　　他沉默了下去，默默地吃着碗里的饭菜，整个人却像是打了霜的白菜，蔫了。
　　沈方愉怔愣了一会，也很快想清楚了联系。
　　“我们……是不是在哪见过？”
　　陈知栩手一顿，忽地抬起头，一双眼固执地盯着沈方愉。
　　沈方愉一震，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，她只是根据陈知栩的态度猜到了有这么一回事，但她完全记不起自己在什么时候见过陈知栩了。
　　若是真的见过陈知栩，她不该不记得才是。
　　陈知栩眼里的光也逐渐地散了，变成了平日里的他。
　　“没事，只是一面之缘而已，你记不清也是正常的。”
　　这话说得倒是蹊跷。
　　记不清才是正常的，那他陈知栩偏偏记住了。
　　这又算什么呢？
　　沈方愉不敢想，只得尬笑了几声，接道：“我明白你的意思了。”
　　她认真了几分：“是我这些年学了很多不该学的东西，导致我现在想东想西，反而忘了最初的东西。”
　　陈知栩讶异地望着她。
　　“我不是这个意思……”
　　他只是想从沈方愉这里得到更多的关心，而不是他只能是在沈方愉想起有事需要他的时候，才能出现的存在。
　　可沈方愉现在，脑子都不知道歪到哪里去了。
　　她一脸严肃地看着陈知栩，他倒是更紧张了几分。
　　“沈方愉……”
　　他还没说出口，便被沈方愉打断了。
　　“陈知栩，我之所以想让你加入，不是看中了你的名气和在圈子里的地位。”
　　她娓娓道来，语速不急不躁，仿佛带有魔力，将陈知栩慌乱的心也给平稳了下来。
　　“我是真心欣赏你的声音，觉得你的声音有给人力量的感觉，才会邀请你的。”
　　“而且，你也觉得搭档之间，必须要有绝对的默契，才能应对直播时可能会出现的突发事件。我想了很多人，他们都没有给我一种可靠的感觉。”
　　沈方愉顿了顿，看向陈知栩，直白道：“只有你。”
　　“让我觉得，我们可以一起往下试试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