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民间把戏罢了，殿下莫不是当真了？”而她更关心的，是程越霖为什么能够那么详细地说出那个问题的答案。听着像在说自己的故事。帝王和皇后同葬，又是三生情缘天定。莫不是……自己的重生和他有关？若是如此，那站在自己身边的，是原来的程越霖，还是仅仅只是程越霖？“陛下。”程越霖却下意识地应了声。等反应过来猛地转头看向叶婉娴。不是因为自己应答的这一声，而是她口中的那声陛下。“你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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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怎的，叶婉娴听到这个故事不自觉的想要听到答案。
周围的百姓各执其词，程越霖的眼神在万家灯火中暗了暗。
忽地道：“那位帝王伤心欲绝，日夜陪着皇后，同她讲着每日所行之事，直至皇后的遗体出现腐烂之象，帝王便开始着手自己的身后事，寻了一个时机，与皇后躺在了一个棺椁之中。”
叶婉娴身子一震，这怎么听，怎么都像程越霖在讲自己的故事。
那位说书人对程越霖说的这些表示诧异。
因为说的跟自己手上那本话本几乎别无二致。
甚至还要详细。
“这位公子可是有更加详细的话本？”
叶婉娴时时刻刻地盯着他，心中似是有了一种猜测。
眸中带着些许期待和难以置信。
程越霖只是淡淡一笑，“猜的。”
说书人听后微笑着，也不追问什么，只道：“这位公子和姑娘既然答对了老夫的问题，就请移步到后堂，让老夫的徒弟为你们卜上一卦吧。”
“卜卦？”
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，听着是不需要花银子的，程越霖牵着她就走了过去。
里面坐着的居然是个小孩。
两人对此皆感到意外，却也只是按照哦那小孩说的做。
手上拿着那根红绳，就这么看着。
小孩随即抛出了三枚铜钱，一掌拍下，看着那枚三枚铜钱陷入了沉思。
半响，笑着对他们说道：“二位之缘始于月老，名字早早便刻在三生石上，过往种种乃是天定，应当好好珍惜才是。”
程越霖对此结果感到意外，最后道了声谢就离开了。
此后二人走在路上一言不发，各有所思。
那话听着不像是编的，他们两个都重活了一世，要说为何会从头再来，莫非当真是天赐之缘？
程越霖逗趣般的开口：“王妃觉得方才那人之言，有几分可信？”
叶婉娴不用看他的表情，光凭语气就能猜到程越霖这话的用意。
“民间把戏罢了，殿下莫不是当真了？”
而她更关心的，是程越霖为什么能够那么详细地说出那个问题的答案。
听着像在说自己的故事。
帝王和皇后同葬，又是三生情缘天定。
莫不是……
自己的重生和他有关？
若是如此，那站在自己身边的，是原来的程越霖，还是仅仅只是程越霖？
“陛下。”
程越霖却下意识地应了声。
等反应过来猛地转头看向叶婉娴。
不是因为自己应答的这一声，而是她口中的那声陛下。
“你……”
叶婉娴看起来比程越霖淡定许多，“怪不得殿下突然性情大变，和上一世完全不同，原来殿下不是殿下。”
程越霖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离他而去，心慌的很：“阿柒……我以为你不记得我。”
她找了个地方坐下，“我们回到过去，和殿下方才说的故事，有什么关系？”
果然，她还是这般聪颖。
若不是上一世毁在自己的手里，或许就不会落得那样的下场。
他要是说无关，恐怕她也不会信吧。
程越霖也有私心，要是他道明了真相，她便答应留在自己身边也不一定。
“倘若不那么做，或许我就不会再有机会重来一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