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摇摇头：“雅菲，不是的。”“是我不好，是我不对。”方默谦的手有些不安的攥着：“我已经知道我错在哪里了。”“以前……以前我为了若清的家里人，为了陈家的事情，总是把你一个人丢下。”“是我没有考虑周全，做事情的时候只考虑自己，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……”“雅菲，我是喜欢你的，真的。”江雅菲看着他，轻轻笑了下。这个笑没有任何的其他意味，就只是一个简单的笑。她喝了口水，问方默谦：“你真的喜欢吗？你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受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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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默谦远远的就停下脚步，认真的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，才朝着江雅菲走近。
“雅菲，你怎么忽然来了？”
江雅菲看了看他被衣服包裹着的手臂：“李铭说，你受伤了？”
方默谦抬了抬手臂，摇摇头：“一点小伤，没什么大事儿。”
江雅菲点点头，垂头看了看自己的脚尖：“今天晚上你有空吗？”
“有，当然有！”
“那等你忙完了，一起去吃个饭吧。”
“好！”
晚上七点多，方默谦下了班后特意洗完澡换了衣服才去赴江雅菲的约。
饭馆里，热热闹闹的坐了不少人。
江雅菲提前了一点到，点了几个小菜。
方默谦来的时候，桌上已经摆好了菜和饭。
看着面前这幅场景，方默谦有些恍惚。
他觉得，这一刻像极了曾经在滨江的时候。
那时候江雅菲等他吃饭的时候，总是会提前一点到食堂，打上几个菜坐在那里等他。
和现在的画面一样……
方默谦扯了扯衣摆，在江雅菲面前坐下：“等久了吧？”
江雅菲给他倒了杯热水：“没有，我也刚到没多久。”
他看着江雅菲，自打在西藏再见面以来，这还是他们两个人第一次坐在一起吃饭。
这幅画面，让方默谦有些眼热。
以前三年的时间，他和江雅菲几乎每天都一起吃饭。
可现在这么简单的事情，在他这里都成了奢望。
方默谦看着江雅菲盛好饭放在他面前，她还是和从前一样，体贴，细致。
好像什么都没有变，可方默谦却知道，她和从前不一样了。
以前，江雅菲做这些的时候脸上总是带着笑。
可现在，她对他只是纯粹的礼貌而已。
方默谦的心里有着千言万语，却不知道从何说起。
他不说话，江雅菲也不说话，两个人就这样沉默的吃着饭。
在方默谦主动给江雅菲夹了一筷子菜后，江雅菲开口了：“其实，你不用这样的。”
“我们两个处不下去了，也不全是你的问题。”
“我说过了，我们只是不合适而已。”
方默谦放下碗和筷子，十分认真的看着江雅菲。
他摇摇头：“雅菲，不是的。”
“是我不好，是我不对。”
方默谦的手有些不安的攥着：“我已经知道我错在哪里了。”
“以前……以前我为了若清的家里人，为了陈家的事情，总是把你一个人丢下。”
“是我没有考虑周全，做事情的时候只考虑自己，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……”
“雅菲，我是喜欢你的，真的。”
江雅菲看着他，轻轻笑了下。
这个笑没有任何的其他意味，就只是一个简单的笑。
她喝了口水，问方默谦：“你真的喜欢吗？你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受吗？”
方默谦愣住，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江雅菲刚准备开口，就听到他的声音响起：“我知道的。”
“你离开以后，我觉得哪哪都不对，我总是想起你。”
“有时候看到那间空着的屋子，好像恍惚间还看到你坐在屋里批作业。”
“刚开始的时候，我每天早上还会去敲你的门，下班回家，也会下意识往对面望。”
“我总觉得，生活里少了很重要的一部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