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，她用这么郑重的语气对他说：“陆歧为，你知道的，我离过婚。”“像你这样优秀的人，能有更多的选择，跟我在一起，可能会有很多的非议，这样你也不在乎吗？”陆歧为注视着她，也收敛了脸上的笑容。“如果我在乎，就不会在这里跟你说这些话了，芝念，这些你都不用考虑。”“生活是我们自己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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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脏像是猛地被撞了一下。
方芝念微微一笑，移开了目光。
陆歧为眼中带着笑意，微勾的嘴角很快被他压了下去。
“怎么了？”
方芝念只觉得脊背一僵，对于这样的氛围有些无所适从。
哪怕是以前跟顾恺言在一起的时候，她也很少会有这样的感觉。
“没，没什么。”
陆歧为还想再问，可也就是在这个时候，电影开始了。
他只好端正地坐了回去。
方芝念暗自松了口气。
抛开心里那些紊乱的情绪，很快，她就沉浸到了电影剧情中。
全程差不多两个小时，不管是她还是陆歧为，都没有说话。
一直到电影结束，两人从影院出来。
方芝念眼尖地看到，路过他们的男女同志，大部分都借着外面的夜色，偷偷牵着手。
她下意识地又看向身边的陆歧为。
他也同样注意到了他们牵手的动作，但是从他的表情上来看，他并没有什么反应。
虽然心里还在纠结自己与他之间的关系，但方芝念见此，还是隐隐有些失落。
黑色的红旗车最后停在了筒子楼楼下。
方芝念这才确定，陆歧为是真的只是约自己看了一场电影，并没有其他的意思。
心里说不清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。
失落有，但更多的，是松了一口气。
她开门下车，陆歧为也从驾驶座下来了。
他站在车旁，右手背在身后，脸上虽然带笑，但也可以看出他的紧张。
看着他这个样子，方芝念好像已经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。
刚刚才放下去的心瞬间又提了起来。
陆歧为启唇，轻轻唤了她一声：“芝念。”
方芝念莫名也跟着开始紧张。
她攥紧手指，目光不由得放在他背在身后的那只手上：“嗯。”
顺着她目光的方向，陆歧为莫名觉得自己的右手有些发麻。
他强自镇定，微微抿唇：“芝念。”
喊着她的名字，他缓步走到了她的面前。
“之前我曾问过你，你希望与你相看，与你度过后半生的人是什么样的。”
“你还记得你是如何回答的吗？”
方芝念注视着他，点头：“记得。”
在她清澈的眼神下，他好像也没有那么紧张了。
他呼出一口气，将右手从背后拿了出来。
是一束玫瑰，一共十一支。
“你说你希望有人能包容你所有的小缺点，能肯定你的能力，能在你有小情绪的时候安慰你。”
“这些我都会做到，不仅如此，我还希望能给你我能给的所有。”
“芝念，我喜欢你，我们处对象吧。”
方芝念看着这束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的玫瑰，又将目光转到了他的脸上。
第一次，她用这么郑重的语气对他说：“陆歧为，你知道的，我离过婚。”
“像你这样优秀的人，能有更多的选择，跟我在一起，可能会有很多的非议，这样你也不在乎吗？”
陆歧为注视着她，也收敛了脸上的笑容。
“如果我在乎，就不会在这里跟你说这些话了，芝念，这些你都不用考虑。”
“生活是我们自己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