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月繁解释清楚就好了,严聿琛这样想着,小心翼翼的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给虞月繁打电话。然而此刻,那只从来都稳如泰山的手,操作了几次才找到虞月繁的号码。当号码拨出的那刻,严聿琛的心底生出一丝可怜的期盼。月繁,你只是出去玩了,马上就回来,马上就会回来……然而事实却告诉他,所有的一切斗不过是他的臆想。“对不起,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,请稍后再拨……”手机听筒里循环播放着这段中英文,直到电话自动挂断。...
今天,严聿琛决定要开诚布公的和虞月繁谈一谈,平常大家都忙,也没有好好聊过。新的一年,万事大吉,他们的爱情也该向好的一面发展。快到家时,他在路口看到了卖樱桃的摊贩,小推车上的樱桃又大又红,他记得虞月繁最喜欢这个了。如此想着,他便将车子停在路口,买了两斤樱桃回去。停好车,他提着给虞月繁买的樱桃兴匆匆的打开房门。他刚换好鞋,就朝着卧室门口喊了声:“月繁!”...
早上六点,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机场高高升起。虞月繁换上四道杠肩章的机长制服,一步步朝停机坪上那一架红白相间、机身写着硕大的‘T028’客机走去。往后,她这将是这架飞机的第一女机长。走进驾驶室,虞月繁紧握住操纵杆,一股热流好似从掌心顺着脉络传遍四肢百骸。她调整无线设备,联系塔台。“民航T028准备就绪,请求首飞。”通过无线电,塔台的声音清晰传进她的耳中:“塔台收到,T028可以起飞,天空广阔、蓝天无垠,虞机长,再见!”...
严聿琛心底的石头终于落地,他俯身想轻吻虞月繁的额头,却被床上的女人迅速避开。一时间,他的心又揪了起来。好像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,他的月繁已经不让自己亲密贴近了。“月繁,等我飞完这趟航班回来就是元旦,我们一起去日本跨年庆祝怎么样?”虞月繁摇摇头:“不想去。”“那我们去漠河北极村?那里也有极光看,这次我不会让任何人打扰我们的二人世界。”严聿琛继续提议。但虞月繁依旧摇头拒绝。...
胡三算是比列和忽叟带出来的接班人,功夫很是不错,性子却还没磨砺好,稍显跳脱。谁没想到一夕之间,郐县城乱,忽叟不知所踪,胡三提早接替了忽叟的位子,一朝上位,性子还是如此不沉稳,如何能管理好手下之人?因此,比列这段时间不得不严厉,欲多教导他一些,免得以后出纰漏。胡三一身武艺都是比列和忽叟所教,比列也算是他半个师傅,自然敬畏。胡三被比列训斥的当即缩了下脖子,哪里还有在别人面前的暴躁模样,又乖乖给了自己嘴巴一个大嘴巴子,拍的噼啪作响,一点都不掺水。...
那可不仅仅是几句话的事情。那几句极具煽动性话里,蕴含了无上的智谋与心计,以及常人所不能及的胆气。缺一都不可收服这一千兵士。这林小郎君年纪虽幼,但气度,胸襟,手腕皆是不缺,如今乱世当有他一席之地。“师弟,你说我现在讨好他还来得及吗?”王题抓着温南方的手,眼中惶惶,泪花四溅。那小子实在是太邪门了,怎能如此年幼,便能力卓绝!比之那‘神仙子’符骁也不遑多让啊,以前怎的没听过他的名声?不该啊!...
他在害怕。温南方很确定的这点,神情和话语能骗人,唯有肢体语言不会。虽然这林大郎君此时面无表情的在观察周围匪兵的反应,但从他紧绷的身体姿势便可看出,这林小郎君的内心,远没有他此刻表现出的那么镇定。毕竟还小吗?碰上喜好男童的变态,也会害怕吗?是的,卢校尉刚才那明显的言语,温南方完全没有将林知皇往‘是女子’这个选项上想,他只以为卢校尉性好男童,才会有那番言语。...
林知皇的喊话极具有煽动性,先是以鲁王的凶残威名恐吓于匪兵,扰乱他们的心神。然后又放出‘正规军’这个活命名分诱惑匪兵。最后再动之以情,晓之以理劝告这些匪兵弃暗投明。这一套话术下来,这些原本只知地里刨食的前良民们,顿时心神大乱,倒戈之意明显。卢校尉见状大怒,直接抽刀就近杀死一名已经丢下了手中武器的士兵,大喊道:“快冲,乱刀砍死这小子,谁若退,这就是下场!”...
裴氏也双眼含泪的看向女儿。林知皇镇定的对林者云和裴氏点点头,表示转机尚有,以作安抚。林者云见女儿如此镇定,也冷静下来,想到林知皇之前所说的计划,深吸一口气,整理好衣衫,很有世家风范的,先行下了马车。林知皇搀扶着病重的裴氏,也紧随其后,跟随在林者云身后低头下了马车。忽红见林知皇下车,立即不动声色往林知皇身后挪了挪,看似寻常,其实全身皆在警戒着林知皇此刻身边可能会发生的任何危险,她好及时做最快的应对反应。...
“大郎君!”忽红着急,想立即甩下这里众人,她有信心,只护林知皇一人逃走,必能成行!林知皇抬手制止忽红后面之言,急声继续说:“先示敌以弱,不要反抗,让对方掉以轻心以为胜券在握时,再趁机杀了这队追兵的带队将领。该将领一定是冲天贼的忠实走狗,否则冲天贼也不会放他出来办这么重要的任务,但他所带出来的兵却不一定是忠于冲天贼的。此前这些匪兵不过都是些流民罢了,没经过兵训,都是奔口吃的求活命的人,哪会管自己所效力的是何人!只要用对方法,有极大的可能策反!”...
“对,你说的对,春晚刚才说要学画,我记得你爹曾经买过两幅不错的画,一会儿我让人给她送过去。”姚氏想到姜父曾经高价收购过两幅名人字画,丝毫不心疼的舍了出去。“春晚既然要学画,想必对写字也感兴趣,我再让人去找找有没有字帖。”姜元娘的嫁妆里倒是有一本字帖,可还在夫家,她只能让人先去买一本来凑数。姚氏满意地点头,但还是拒绝了:“我记得你爹的库房里也有字帖,拿一本就行,你就别让人去买了,只是,这些都是身外之物,只怕对两人的关系起不到什么作用,我让人再给春晚做两套好看的衣裳,想必更有用。”...
姜元德满意地点点头,让清风把马拴到马厩里,再去跟他汇合。陆春晚买的东西太多,金花搬不动,陆春晚拿过最上面的砚台和毛笔,跟金花一起进了家。姜元德看着陆春晚走的丝毫不留恋,松了一口气的同时,又有些别扭。他娶的这个媳妇,似乎跟别人家的不一样,不但财迷,还心大。刚才孙子墨故意说他给钱,陆春晚一点反应也没有,丝毫不介意外面传的他和孙子墨的关系。姜家只有他一个儿子,他接管了家里的部分产业,见过各色人群,自然看得出来,陆春晚的神情不似作伪。...
金花脸上都是担心:“少奶奶,少爷就这么走了。”陆春晚笑眯眯地摆手:“少爷带我来吃饭,这不是临时有事离开了,没关系,我请你吃饭。”金花眼看着陆春晚笑着走了进去,又问店小二有什么拿手菜。“快进来,现在只有咱们俩了。”陆春晚冲金花招手,“你来看看,有没有爱吃的?”金花连连摆手。陆春晚没有为难她,挑了几个荤菜,让店小二下去,又让金花坐下,金花说不敢,她一瞪眼:“让你坐,你就坐下。”...
姜元德倒是一本正经地问陆春晚:“我刚才给的银子是不是不够?”陆春晚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,但他是真的把手伸进了荷包里。陆父的脸色变得很难看,不知道怎么面对他的“贤婿”。陆春晚忍着笑弯腰从地上把一锭银子拿起来:“妹妹忘了拿银子了,我给她送过去。”出了书房,陆春晚脸上的笑容如同当天的阳光一样灿烂。她脚步轻快地走走到内堂,还没靠近,就听到了陆静和的哭声,她把银子放在小桌上。...
“姐姐才嫁出去几天,看这派头,跟原来可不一样了。”陆静和这话说的又酸又妒。陆母拍拍她的手:“你姐姐嫁得好,当然跟别人不一样,好在这是你亲姐姐,肯定不会亏待你。”陆静和知道陆母这么说,是要给她要东西了,她心里的酸涩立刻退了下去,就算陆春晚嫁得好又怎么样,她手里的那些东西,还不是得给她。陆春晚则不发一言,只微笑看着她们。“春晚,你妹妹马上就出嫁了,我们家当初给你准备了那么多嫁妆,现在再准备静和的嫁妆,实在是有些困难。”陆母一脸的为难,等着陆春晚接话。...
可万一明天姜元德陪她回门,不知道姚氏会不会把烟罗纱收回去,陆春晚都想去告诉姜元德,明天不用他陪了。当然,也就是想想。她又摸了一会儿,让金花把东西收到箱子里。如果明天姚氏不收回去,她过几天再做衣服。第二天,她用过早饭后,特意戴上姚氏送给她的金枝玉叶步摇,又戴了姜元娘送的镯子,再穿上新衣服,看着比出嫁前多了两分气势。她去给姚氏请安的时候,姚氏满意地点头,继而有些愧疚地说:“今天元德有事不能去,我已经备了厚礼,让管家送过去。”...
这是陈乔南的大粉,她对她印象很深刻。她从陈乔南出道时就开始粉她,她的每一部影视剧,每一个商务和品牌活动,大到典礼,小到只是走个过场,她都一一记录到,并制作成好看的视频。陈乔南记得她好像在各平台上都有号,发的全部都是关于陈乔南的视频和各种物料,制作水平比专业人员还要好,在宣传上帮了她不少忙。李萱曾经想约对方线下见面熟悉一下,方便后面合作,却被对方拒绝了。...
“哈哈…哈哈哈…”陈乔南一边笑一边从地上爬起来。此时的她浑身湿透,头发正在滴水,紧紧贴在她苍白的脸颊上,加红艳的嘴唇,活脱脱一个美艳的女鬼形象。在场的人都被她惊呆了,连梁荷杉的工作人员都忘了去扶她起来。眼睁睁看着陈乔南拽住梁荷杉的后衣领,将她拖到水缸边,一把将她的头按进水缸里。足足有十几秒,工作人员才反应过来将她们拉开。比起陈乔南的美艳女鬼形象,此刻的梁荷杉则像个惨死的厉鬼。...
这些她当然不会说出口,但人总不能一直停留在过去。她往尹沨走近了几步,不知是不是错觉,她竟看到他眼底闪过一丝惊喜。陈乔南在他面前站定,看着他的眼眸,神情认真而平静:“尹沨,其实我欠你一个道歉。”“五年前我不应该什么都不说就直接把你拉黑删除。这件事我跟你说一声,对不起。”“我是真心的,也是认真的。”“还有刚才,你问我怎么样才愿意接受你,我不知道你是出于什么心情来跟我说这些,但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,我不会接受你的,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。我们之间,就到这了。”...
他们并不是想签尹沨,而是想要和她续约。“是这样的南南,你和辰星还有两个月就到期了,找你过来聊就是希望能和你再续个五年,你看怎么样?”“这事我老早就跟你萱姐说了,她这一忙就忘记跟你说了,你要不要考虑一下?”李萱闻言,嘴角抖了抖。心里腹诽,这死老狐狸,明明之前你也说不同意续约的,现在倒把责任全推我身上。脸上却仍然保持一副诚真意切的笑容,敦敦善诱陈乔南:...